小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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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MHA的出歐坑師徒太好嗑

【Unnatural / 全員向】論中堂系充滿魅力的身體

*無明顯CP,可以看做全員向,但主要還是中堂系X三澄美琴

*UDI歡樂過頭日常,真的過頭了,看慣嚴肅向的要慎點XD

*對不起我老是愛虐中堂的身體(#

*檢查敏.感詞檢查超久嗚嗚明明超級全年齡向(#

*結果最後才發現敏.感詞居然在後記,索性通通刪掉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太多髒話

 

「我生平就沒遇過像中堂醫生這樣那麼惡質的男人!」東海林憤恨的說。「一天到晚對著女性爆.粗口,對男性就算了,就連面對嬌弱的女孩子居然都用他那“中堂系”鄙視的口氣的說『你他媽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UDI在東海林的侃侃而談下開啟了嶄新的一天,東海林啃著手中的麵包抱怨,嘴角還沾上了奶油的痕跡,三澄見著了便不著痕跡地替她抹去。

「東海林,這雙關用的不錯喔,妳還真是完全抓到中堂醫生罵人的精隨了。」三澄喀喀的笑出了聲音,對東海林方才的模仿讚譽有加。

「是吧!這就叫耳濡目染。」聽見三澄的稱讚,東海林露.出自豪的笑容。

「這句話不是這麼用的吧。」一旁的久部只是靜靜地聽著,並且在恰當的時機進行吐槽,他向來無法捕捉到這兩位妙齡女子的笑點。

東海林會有這麼大的怒火,是來自於昨日的解剖案件,委託人是死者的妻子,一覺醒來就發現身旁的丈夫失去了呼吸──老實說這樣的案例如今東海林聽了還是會不寒而慄──死者被送去醫院後,經院方判定是猝死,可委託人不相信,才會特地前來委託UDI。 

接手遺體的是中堂,在解剖之後他判定是無庸置疑的意外死亡,死因是在浴圝室跌倒時,後腦杓著地導致顱內出.血,因為沒有立即就醫,隔日才會猝死在床.上,並沒有任何他殺的嫌疑。

與委託人的交涉的事向來都是由所長負責,只是這一天所長因病請假,才會讓與委託人接洽以及說明死因的這項任務交予法醫們自行負責。三澄倒好,在待人處世上八面玲瓏,與委託人接洽自然是無須擔憂,可他們的另一位就不同了,只怕讓中堂去接洽委託人,UDI將會有收不完的傳票。深知這點的眾人起初也是曾勸過中堂的,好聲好氣的對他說著這種小事不用勞駕解剖案例三千件以上的中堂老師。

「我自己解剖的結果,交給你們不清不楚的解釋,委託人會連個狗屎都聽不進去吧。」

中堂就是用這麼霸氣又令東海林想一拳打死他的理由拒絕了,然而事實證明,正是中堂本人前去解釋,才會讓委託人連個狗屎都聽不進去。

「不可能!」聽完中堂用盡全身力氣才終於耐著性子的說明後,委託人劈頭就朝著中堂尖叫道。「我丈夫才不可能、不可能因為這種原因就死去,一定是你驗屍有誤!我才不相信我丈夫會這麼傻的在浴.室摔死!」

委託人顯然無法接受中堂判斷的死因,情緒幾乎要歇斯底里了起來,而中堂不僅沒有絲毫要安慰的意思,臉上的表情甚至逐漸猙獰了起來,抽動的嘴角外加逐漸瞇起的雙眼,見狀以東海林為首的門外偷聽團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說你他媽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傻的是妳不是妳丈夫吧,事實不就明顯的擺在那兒了嗎,妳沒有眼睛看就給我用耳朵好好聽!妳的耳朵都裝狗屎了嗎?如果妳也沒有那個腦子聽進去就他媽別來UDI浪費老.子的時間!」

這幾乎是近期以來中堂粗口.爆得最兇的一次,看著被罵到氣得全身都在顫抖的委託人,東海林拉著三澄和久部匆匆地進去會議室內打圓場。

「中堂醫生,你也不用說成這樣。」

明明安撫中堂的差事向來是交由三澄來做,畢竟三澄體內已經產生了最強的粗口抗體,無論是面對中堂怎麼樣的謾罵以及粗口,三澄都能平心靜氣地讓中堂的情緒冷靜下來,但東海林一不小心就吐露了這麼一句,說罷她都不禁伸手捂住了嘴。

然而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古人的話果然太有智慧,東海林收不回去她那句數落般的發言,緊接著接收到的便是中堂攻擊力超強的反擊。

「不說成這樣就憑她那裝著狗屎的腦袋能聽懂嗎?你他媽是不是也跟她一樣腦袋進水了?」

就是中堂這樣一句還擊,讓東海林不滿一整晚,到現在趁著中堂還沒出現在辦公室裡頭時不吐不快。而三澄面對東海林的怒火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溫柔的拍拍東海林的腦袋,勾起的嘴角不曉得是安慰還是嘲笑。

「我摸著覺得東海林的頭髮挺乾燥的,肯定是沒有進水。」

「喂,妳是在說我的髮質不好嗎?」東海林永遠能抓對重點。

「嘛,不過這不就也證明了,在中堂醫生眼裡沒有性別歧視嗎?所以他才能不分男女的爆粗口,儘管是面對女性,也一點都不客氣。」

久部倒是有了不一樣的觀點,聽上去也不曉得是褒還是貶,但他這個說法卻令東海林更加不悅。

「久部,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被東海林這麼一逼問,久部無辜舉著雙手作投降的姿態。「不,我只是想說,就因為中堂醫生不認為女性是特別需要被照顧的一方,才會一視同仁啊。」

「平常美琴老愛幫中堂醫生說話就算了,居然連你也這麼說!我從以前就覺得你跟中堂醫生的關係斐然了,你說,對方到底用什麼賄賂我們曾經純潔可愛的六郎弟.弟!該不會是用身體魅惑吧?」

句末,東海林講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見對方的反應,神經緊繃的久部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對於對方的說詞,久部還是忍不住想要辯解。

「妳胡說什麼啊,東海林桑!」急於辯解的久部,開始有點語無倫次:「就算中堂醫生真的用他身體魅惑我,我也不可能中他的美男計啊!」

久部的發言讓東海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三澄倒是在一旁笑得得伸手扶著桌子才不至於倒下來,還沒讓東海林有機會吐槽久部這般狂圝暴的發言,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就率先刺穿了他們暢談著八卦的小圈圈。

「那我還真該檢討了啊。」

出聲的人是中堂,他面無表情的繞過圍在一起說八卦的三個人,走到沙發旁將外套丟了上去,而眾人隨著他的言語以及動作凝結在原地,只有三澄一個人還是無法自拔地笑著。

「還好只聽到這一段。」東海林窩在三澄肩膀旁幸災樂禍的補了一句。

「不、不是!」面對著中堂面無表情地注視,久部著急的講話都結巴了起來。「我並不是說中堂醫生的身體怎麼樣,我只是……,不、我雖然也沒有看過中堂醫生的身體,但我相信肯定充滿魅力!」

聽到這般發言,連東海林都忍不住了,跟三澄一起在旁邊笑得東倒西歪,這兩人尖銳的笑聲令中堂的額角泛起了青灰色,他狠狠的瞪了久部一眼,這才終於讓久部乖乖閉上了嘴巴。

三澄和東海林又笑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安靜下來,拍拍一臉哀怨的久部後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中堂緩步走向那個位於三澄背後的座位,手扶在桌緣,踟躕了會才慢慢坐了下來。

「對了,中堂醫生。」

三澄抓著手中的解剖資料,急著想要向中堂討教些什麼,椅背直直地撞上了中堂,沒想到卻喚來一聲和往常地不耐煩不太一樣的:「馬的!」

這樣的異常讓三澄愣了幾秒,鎖住中堂的雙眼試圖捕捉他的情緒,中堂卻心虛的別開了,只見對方的手壓在剛才被她撞到的地方,三澄腦子一轉,隨即便意識到不對勁的原因,她急忙扯著中堂的衣服朝布料裡頭探去,只見肉.色的皮膚上沾染了一片鮮紅,因為中堂穿著深色的衣服才會難以察覺,血幾乎都已經滲到衣服上了。

東海林因為騷動而回過頭,但從她的角度沒辦法看見中堂背後的傷口,只看見三澄胡亂扯著中堂的衣服,這樣的畫面讓她幾乎羞澀的用雙手捂住了臉,只為雙眼留了一點縫隙。

「美琴,妳也不用這麼急於確認中堂醫生的身體是不是充滿魅力吧!」

無視於東海林的細小尖.叫聲,三澄仔細的看著中堂背上的擦傷,中堂雖然試圖反.抗,卻始終沒有掙脫三澄的雙手,任憑對方仔細觀察,不一會兒後,中堂聽見彷彿像鬆一口氣般的輕聲嘆息,接著便被三澄扳正了肩膀。

中堂微微抬了眼,只見對方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中堂醫生,你……」三澄拉長了尾音,緊皺的眉頭看上去甚是猶豫。「你是在浴.室摔倒的嗎?」

「......他媽的不是!」醞釀了這麼久居然只是為了調侃他,倒還真是做足了效果。中堂惱怒的朝三澄大吼,卻因為牽動傷口而立即噤聲。

「什麼什麼?」東海林將腦袋探了過來,從被三澄拉開的衣服縫隙中看下去,只見中堂的背部到左側手臂一帶和背部都是擦傷的痕跡,這才領悟三澄剛剛的那句話而爆笑出聲,字裡行間絲毫沒有同情的成分。「哇,中堂醫生,你這傷口怎麼回事,不會是過勞摔車了吧,慘了慘了UDI要被告了啊!」

「給我停止你們那狗屎般的猜測!」中堂甩開了三澄的手,轉回去面對自己黑鴉鴉的電腦螢幕。他微微噘.起了嘴,百般不願的解釋:「只是走在路上的時候被不長眼的自行車撞了。」

「自行車?撞得這麼嚴重?中堂醫生你是豆腐做的啊?」東海林報復般的輕挑語氣自然引來中堂的不滿,可他也只是怒瞪了對方一眼。

「後來又為了閃路過的小貓。」中堂的語氣越來越心虛,聲音也幾乎小的將近消失。

「欸?」東海林歪著頭看向久部,而對方也回給他一個茫然地搖頭。「我還是不懂,閃小貓所以又一次平地摔?」

「馬的,為什麼我非得解釋到妳聽懂!」中堂這一次的粗口反倒像是對著自己罵,因為他再不情願終究還是乖乖地繼續進行解釋:「我就是先被瞎了狗眼的自行車撞倒,倒地前為了閃那該死的貓,所以重心不穩的往旁邊滾了一圈,結果又被對向另一台不長眼自行車撞過來!」

聽著中堂近乎崩潰的陳述早上的悲慘經歷,此時明明該是說些安慰或者同情話的時機,東海林卻無法自.制的噴笑出聲,三澄雖然忍得很辛苦但至少還是忍住了。

「久部君。」

突然被三澄點名,原本一直背著眾人縮在一旁偷笑的久部驚叫出了聲音。「啊、是?」

「你是不是很想確認一下中堂醫生的身體是不是充滿魅力?」

「什麼?」居然連三澄醫生都拿他開玩笑?久部茫然地瞪大了眼睛。「我就說了我並沒有……!」

三澄回頭,給了久部一個明明可愛卻又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見狀久部也只能被.迫改口:「是,我真的是特別想確認。」

「好,那就沒辦法了,中堂醫生,跟我過來吧!」

說罷,三澄捉住了中堂的手腕,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直直的朝所長室走去。憑著三澄的力氣,中堂想反.抗的話簡直輕而易舉,顯然他還是有些半推半就的。

「美琴有時候笑起來還是挺讓人害怕的對吧。」彷彿猜中久部的心聲,東海林湊到久部身旁說道。「畢竟看到她那樣的笑容,任誰都很難拒絕她的要求的。」

「是、是啊。」久部推了推眼鏡以掩飾自己的心虛。「但也不壞。」

「哈,說什麼不壞,你明明就很喜歡。」東海林露.出了邪惡的壞笑。「平常明明是純真到不行的天使,但非常時期卻又會顯露一點小惡魔的尾巴,這種反差肯定迷倒你了吧。」

久部不置可否,只是快速的轉移話題。「東海林桑,我們還是趕快跟進去吧。」

然而一走進所長室那畫面還是挺刺.激心臟的,畢竟三澄一臉正直的幹著普通女孩子出門在外幹不到的事。光是從「馬的,我自己來」「不行,你自己弄會痛,讓我來」這樣的對話聽上去就有點讓人頭暈腦脹。後來又爆發出了一陣「腿上也傷倒了吧,快點脫下來」「該死!褲子我自己脫」這般對話令人頭昏眼花。而眼前三澄小心翼翼脫著中堂衣服的畫面更是讓久部的小心靈受到了些許創傷,正當他猶豫著是否該說聲:「對不起,打擾了」就直接退場時,身旁爆出了尖銳的尖.叫聲。

「我的天啊,美琴!」少.女心爆棚的東海林又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可食指和中指之間還是開了個縫隙,讓她把眼前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

專注於該如何脫中堂衣服的三澄顯然無視了外界的一切聲響,在她的堅持下中堂總算是放棄了掙扎,任憑三澄擺布。而三澄跪坐在中堂身前,雙手捉著中堂左右兩側的衣襬,小小的腦袋在中堂腰側探來探去,唯恐觸痛中堂的傷口,看著三澄一臉正直的表情,中堂也只能心死般的闔上雙眼,腦海裡僅存的念頭,是他剛剛應該至少堅持讓三澄從他身後脫,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讓她用從下而上的視線一臉擔憂地凝視著自己。

當三澄的指腹從中堂腰間擦過的時候,中堂真的是在心頭爆了一千句粗口。

沙發上的兩人僵持了許久,才總算是將中堂身上的棉衣給褪去,不知怎麼著東海林跟久部也同時鬆了一口氣,一早的玩笑話如今居然真的成真,中堂系就這樣裸著的上身曝.露在眾人眼前,雖然沒有到六塊腹肌,但至少還算線條分明,腹部也沒有他這年紀該有的小肚腩,明顯是有在鍛鍊。

「真的看到中堂醫生的身體了,感想怎麼樣,久部。」東海林用手肘撞了撞久部的身側,最終還不忘再補一句:「我個人是覺得還滿有看頭的。」

「什麼怎麼樣……反正我是不會被魅惑的。」

對久部的反應感到無趣,東海林壞笑著說道:「是啦是啦,比起美琴的身體,中堂醫生的身體算得上什麼呢,我們六郎才不會被男子漢的軀體誘惑呢。」

「東海林桑!妳又說到哪裡去了,我才沒那麼想!」

「還說沒那麼想,你真該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臉有多紅。」

「東海林、久部君,趕快來幫忙。」三澄這聲呼喚總算是打斷久部和東海林的對話,久部默默的在心頭吶喊了一聲得救了。

「是──!」

當神倉所長走進UDI時,只見辦公室裡空無一人。神倉不明所以的搔了搔腦袋,明明大家的私人物品都在座位上,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然而仔細一聽,便能聽見從所長室裡頭傳來的歡笑聲,神倉倒也不疑有它,歡快地拉開拉門充滿朝氣的向大家打招呼,然而呈現在他面前的畫面,卻令他頓時覺得自己走錯片場。

三澄跪坐在半.裸著的中堂身前,雙手扳在中堂的肩膀兩側讓他難以掙扎;久部蹲在中堂的大.腿旁,仔細而溫柔地替中堂上著藥;而東海林則是縮在中堂的背後,拿著繃帶把中堂的身體纏得亂七八糟。要不是因為避開了臉,神倉彷彿覺得自己看見了木乃伊。至於中堂,他正咬牙切齒的怒瞪著三澄,泛紅的耳根不曉得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眾人忙碌於自己手邊的工作,沒有人抬頭回覆神倉充滿朝氣的「早安」。

神倉默默地關上了所長室的拉門,又重新打開了一次,眼前的畫面還是沒有分毫變化,看來不是打開門的方式錯了,神倉心想。而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自己肯定還沒睡醒,昨晚病得太重才會做這麼可怕的夢,確信自己身處夢境中的神倉鬆了一口氣,走到沙發旁坐下,決定再睡一覺。

醒來以後就會看見正常運轉的UDI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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